翻開國中時的記念冊，映入眼簾的是一行清秀的字體「讀書不恨其晚，晚比不讀強。」回憶倒帶，腦海中展現了她的模樣。她是我的語文老師，為人處事很受學生愛戴。我是其中一個。那些年，我什麼課都可以翹，唯獨不翹她的課。沒辦法，誰叫我喜歡她。

「讀書不恨其晚，晚比不讀強。」她鼓勵過我，讓我在她以外的課也得認真。我嘗試過，但是我做不到。結果會考成績也是中規中矩。

時至今日，我已經工作了，在社會上有很多無可奈何，逆來順受是在所難免。要爬得更高，應酬少不了。當初的我討厭吞雲吐霧的人，今天我的包裹少不了香煙。以往喝白酒吐得死去活來，如今身體都適應了，不吐了。

夜總會的紙醉金迷，於我而言是喧嘩吵鬧，小姐們熱情的面具，再也迷惑不了我。我沒有守住底線，猜猜拳，喝喝酒，生活糜爛。我在想，如果諗書時，成績出眾，際遇會否不同？答案是：並不然。當我看見那堆高層的嘴臉，我就明白我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