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場三段式的夢。
首先夢見新刊出一篇以「趁著疫情開始的時候把直播停了」起首的日記,上線登入查看,只有幾年前在日記版建立一大堆莫名其妙不明分類的青某先生留下十數篇日記,其中一篇重覆登了兩次,說看了來信勃然大怒,隔天手放上鍵盤回應,痛罵那傢伙到一半卻發現對方其實透著善意,許是自己昨日看漏、看錯了,云云。
後來朋友帶我去海邊酒吧,bartender〔分明是台北晚九朝五的黃仲昆〕送上飲料,太吵了聽不清楚是法式解魂湯還是解渾湯,我好像說了什麼關於交談的關鍵字,她就把皮包裡的藥丸、筆紙、與自腦幹細胞生出,關於你的全新幻想一股腦兒倒了出來。
最後一段是我喜歡她穿的淺色格呢裙子〔現在是夏天,很熱誒。〕彷彿在滿室吵鬧的環境裡她應該生來就擅於傾聽心事。暈黃的燈光下,說話粗魯的男子拿出相機對她拍照,她擺好姿勢,微笑,我假意踱步過去,在她的對面,恰與她的視線成一條弧線。